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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目的

美国是教育技术的诞生地, 其研究和实践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据1991 年美国教育传播和技术协会( AECT) 的统计, 美国有63 个教育技术学博士点。2005 年, 通过网站查询, 我们发现美国开设教育技术相关学科的学校已达139 个, 且大部分都有博士学位授予点, 可见发展之迅速。学位论文是所有博士教育计划的核心要素, 美国对博士论文的要求是: 进行创造性的研究并对相应的学科有独特贡献。博士学位论文内容会随着领域的改变而变化, 且比专业杂志的观点更全面[10]。博士学位论文可以说是该学科发展的缩影, 对于教育技术学学科也一样。摘要又是学位论文的缩影, 美国博士学位论文的摘要书写极其规范, 以简短而易懂的文字直接陈述论文的内容,不加注释和评论即能清楚而完整地显示出论文的概貌。我们不依赖文章的内容, 仅从摘要就能清楚了解作者的学术观点、研究方法和研究结果。通过对美国教育技术学博士学位论文摘要的分析, 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了解美国的教育技术在研究什么、如何研究、原因是什么、未来会怎样。借鉴同行的研究成果, 把握教育技术发展的历史与规律, 就可以为我国的教育技术研究提供一定的借鉴。

研究介绍

1. 材料来源

本研究的材料来自美国纽约大学卡特兰德分校Edward P. Caffarella 教授编辑的《教育技术学博士生的研究: 从1977 到2004 年的博士论文目录》网站( http://cortland.edu/education/dis sdir/) 。该网站收集了美国65 个培养教育技术学博士的学校从1977年到2004 年的博士学位论文题目, 这些学校包括《2000 年教育媒体与技术年鉴》( Educational Media and Technology Yearbook 2000, Branch & Fitzgerald, 2000) 上列出的开设教育技术学博士课程的学校。每篇论文的信息主要包含五个项目: 作者、题目、学校、导师、毕业时间, 根据这些信息,我们可以在“ ProQues t 系统———博硕论文文摘库PQDD”中找到相应的论文摘要。

2. 研究方法

本研究采用内容分析法( Content Analyse) 。内容分析法是一种对具有明确特性的传播内容进行客观、系统和定量的描述的研究技术( Bernard Berelson,1952) 。它通过对信息内容“ 量”的分析, 找出能反映信息内容的一定本质的、易于计算的特征, 从而克服定性研究的主观性和不确定性的缺陷, 达到对信息“ 质”的更深刻、更精确的认识[4]。

3. 研究过程

( 1) 确定研究问题: ① 美国教育技术学博士论文的研究主题有哪些? 如何随时间变化? ② 这些论文主要采用了哪些研究方法? 如何随时间变化? ③哪些学科影响了这些论文? ④ 这些论文研究了哪些媒体? 研究媒体的哪些方面? 时间上有哪些变化? ⑤美国教育技术学博士学位论文的未来会怎样?

( 2) 确定分析单元: 本内容分析研究的分析单元为“ 博士论文摘要”。

( 3) 确定样本: 从Caffarella 教授编辑的博士论文目录中, 找到1995 年到2004 年的论文的作者、题目、学校、导师、毕业时间。根据这些信息, 在“ ProQues t 系统———博硕论文文摘库 PQDD”中找到相应的论文摘要作为本研究的样本, 如表1。

( 4) 建立分析的类目系统: 根据935 篇美国博士论文题目, 结合教育技术理论的相关研究, 参照美国AECT1994 教育技术定义, 确定了初步的类目系统。然后, 研究人员随机分析200 篇摘要, 对该类目系统进行小规模的测试与修改。之后, 向两位教育技术专家征求意见, 进行第二次小规模测试与修改。最后, 经过与这两位教育技术专家讨论, 我们确定了本内容分析研究的类目系统。

( 5) 进行内容评判: 为保证信度, 两个研究者分别对同一篇摘要进行内容评判。对于部分书写比较模糊的摘要, 我们参考该论文的前24 页( 包括论文的目录与导言) 。然后, 两个研究者对同一篇摘要的内容评判结果进行核对与讨论, 确定评判结果。对不能确定的则邀请第三个研究者一起讨论, 直到达成一致为止。

( 6) 数据统计与结论得出: 将评判结果在SPSS11.5 数据统计分析工具中进行分析, 从而得出本研究的结论。

内容分析

1. 基本信息

这935 篇论文共得到来自47 个学校的277 名导师的指导, 每所院校教育技术学博士毕业生的数量从117 名到1 名不等。从博士生数量上来看, 教育技术领域研究实力最强的10 所学校如表2 所示, 这些学校在十年中培养了共537 名博士生, 超过总数的一半。

2. 实践领域

十年来, 美国教育技术学博士论文的实践领域十分广泛。本研究将教育技术的实践领域分为: 中小学教育、普通高等学校教育( 不含远程高等教育) 、学校教育( 没有区分中小学与高校) 、网络或远程教育、教师教育、职业教育、其它教育、图书馆、企业与组织、大众传播、媒体与信息技术、科研领域、教育技术专业。这935 篇论文的实践领域主要集中在学校教育, 占到总数的52%, 尤其是普通高等教育。其次是企业与组织、网络或远程教育、教师教育。具体分布如图1 所示。

其中, 网络或远程教育一直是教育技术专业关注的一个实践领域。十年里, 博士论文中有关网络或远程教育的论文数量越来越多, 占每年总量的比例也越来越多( 共109 篇, 占总数11.66%) , 尤其是2000年以后, 这也反映出远程教育迅猛的发展势头( 如图2) 。关注的主题主要有网络或远程教育中的教学与学习策略、学习者特征、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学习环境、学生支持、课程与资源设计、学习效果分析、教师分析、需求分析与规划发展、教学交互等。

其他实践领域的发展则比较稳定。中小学教育中, 很多涉及到具体的学科, 如科学、数学、阅读与写作、计算机、外语、社会、艺术等。教师教育一直是教育领域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 随着技术的发展,教师教育更广受教育技术研究者的关注。十年的博士论文中有62 篇教师教育相关文章, 占总数的6.63%。关注的主题主要有: 教师教育的方法、教师教育的效果、技术支持的教师教育、教师素质分析、教师教育的培训内容。值得注意的是, 这些文章越来越关注技术支持的教师教育, 尤其是利用视频录像、网络远程的方式支持教师教育。职业教育也是实践领域之一, 如医学教育、军队教育、体育教育、职业与技术教育、网络技术员、工程师、建筑师等。这些博士论文还涉及到了其他特殊形式的教育领域, 如成人教育、特殊教育、健康教育、宗教教育、民族文化教育、家庭教育与4- H 教育( 美国的一种教育形式,即通过各类中学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头脑、心灵、健康) 、幼儿教育等。企业与组织培训一直是美国教育技术研究的一大领域, 因为美国的高等学校与企业的联系比较紧密, 另一方面, 企业培训也需要教育技术的指导。十年的博士论文中共有84 篇是关注企业与组织的, 占总数的8.98%。关注的主题主要有: 企业培训、企业绩效技术、组织学习、企业e- learning、企业员工基本素质等。有的研究将企业管理、组织管理的思想应用到学校的变革当中, 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思想。还有13 篇关于图书馆建设的文章,这是有美国特色的。由于媒体计划与图书馆合并, 出现了相当一部分的学校图书馆媒体中心和专家[1], 图书馆也成了教育技术研究的一个领域。

3. 研究范畴

AECT1994 定义将教育技术领域分为设计、开发、利用、管理和评价五个范畴。作为研究来讲, 还有一个不可缺少的内容, 那就是“ 对教育技术学自身的研究”。由于实际的论文工作中, “ 设计”和“ 开发”大多是在一起的或是一体的, 本研究将“ 设计”和“ 开发”合并在一起。因此, 本研究对教育技术学博士论文的研究范畴分为教育技术学的学科理论和建设、设计与开发、利用、管理、评价五类。十年的博士论文在研究范畴上的分布如图3 所示。可以看出,设计与开发范畴的文章最多, 其次是利用、管理、评价范畴的, 关注教育技术学自身领域的文章最少。这与AECT1994 定义中所说的“ 教学技术对整个教育科学领域的最大理论贡献来自于它的设计范畴, 开发范畴也较为成熟⋯⋯利用范畴在理论和实践上发展得还不够成熟⋯⋯”相一致。

( 1) 教育技术学的学科理论建设: 只有8 篇。

这体现出美国教育技术的研究取向, 他们不十分关注于自身学科的发展。也印证了Winn 在1989 年指出的“ 就目前而言, 教育技术学研究人员将研究重心与兴趣置于应用性研究, 而不是基础性研究”的说法[2]。这8 篇文章主要来自印第安纳大学、北伊利斯诺斯大学、韦恩州立大学、锡拉库扎大学、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纽约大学、爱荷华州大学, 且这些学校近十年来培养的博士数量都位于前列。

( 2) 设计与开发: 共575 篇, 占总数的61.5%。

足以看出该范畴比较受研究者的欢迎, 也是对教育技术贡献最大的一个范畴。根据文章内容将其分为12个小范畴, 具体分布如图4 所示。研究最多的是教学策略与模式( 171 篇) , 且与教育心理学密切相关;媒体技术的利用策略也是一个研究热点( 112 篇) ,利用教育心理学的理论, 将媒体与学生的特征相匹配来进行教学; 学习者特征分析也是教学设计的研究重心( 85 篇) 。值得注意的是, 关于“ 教学设计理论、方法与模式”的文章并不很多( 26 篇) , 其中有10篇来自印第安纳大学, 足以看出印第安纳大学在教学设计方面取得的成就与对教学设计理论的热切关注。

( 3) 利用: 主要是媒体利用。利用范畴仅次于

设计与开发范畴, 共162 篇, 占总数的17.33%。在所有范畴中, “ 利用”可能具有最长的历史, 但在理论和实践上发展得还不够成熟, 虽然在媒体的使用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 但这个范畴的其它方面却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1]。而且媒体在实践中确实没有达到很好的利用效果, 这也是很多研究者一直期望解决的问题。十年的博士论文中, 研究最多的是“ 媒体利用中教师问题” ( 64 篇) , 可见在教育信息化过程中教师的重要地位; 其次是媒体利用的态度与情况、媒体利用的效果、影响媒体使用的因素分析、媒体利用的政策与法规、媒体的推广利用。另外, 还有研究媒体利用中的文化与道德、身体健康问题的论文。

( 4) 管理: 管理是指通过计划、组织、协调和监督来控制教学技术管理, 一般是操作性价值系统的产物。教育技术所牵涉的范围小至一所学校或公司部分, 大到整个州的教学及跨国公司的改革, 管理各种

资源或人员等。十年的博士论文中共有106 篇属于管理范畴, 占总数的11.34%。其中, 关于机构人员管理方面的比较多( 33 篇) , 其次是机构管理、知识管理、信息管理、机构的领导素质、教育技术机构管理、教育技术机构的人员管理、教育技术机构领导素质、项目管理、信息与资源管理。

( 5) 评价: 评价的目的是为做出合理、有价值的判断而提供支持。相对来说, 该领域是研究最少的领域( 64 篇, 占总数的6.84%) 。主要关注评价体系的开发、对评价模型的评价、项目评价和产品评价。

4. 研究方法

(1) 收集数据的方法

一般来说, 教育研究中收集资料的方法主要包括观察法、实验法、准实验法、访谈法、问卷法、测验( 量表) 法、文献与资料法( 利用已有的出版资料、学生作品、网上论坛信息等) 。在935 篇博士论文的摘要中, 只有111 篇看不出收集数据的方法。在其余824 篇论文中, 近一半使用了实验或准实验的方法( 350 篇) , 足以显示美国实证主义的研究取向。因为“ 教学设计是教育技术的核心” ( Glaser,1976) 、“ 设计范畴起源于教学的心理化运动”( AECT1994 定义) , 观察法、访谈法、问卷法的利用率也比较高。值得注意的是, 测量法的使用也是极其普遍的, 有的文章完全采用测量的方法, 有的在实验法的前测或后测阶段使用量表。随着技术的发展, 收集数据的方法也越来越先进。比如, 观察法可以使用录像拍摄; 访谈法采用电话或电子邮件的方法; 问卷采用电子邮件的方式; 文献与资料法采用网络形式的调查, 或使用计算机程序跟踪来收集研究对象的数据。技术的发展会给教育技术研究者带来更便捷的收集数据的方法, 并得到更准确的信息。

(2) 数据分析、统计与解释的方法

除了36 篇论文在摘要中很难看出其数据分析方法之外, 在其余899 篇文章中, 有313 篇只使用了定量的统计方法, 有269 篇文章只采用定性的分析方法, 而有317 篇文章采用了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方法。虽然有人批判定量的研究方法, 但这些博士论文中定量的研究方法并未有减少的趋势。即使是定性的研究, 很多研究者也会采用定性分析工具对数据进行量化统计, 如采用QSR NUD*IST 4.0 qualitative analys is software, HyperRESEARCH, HyperQual 2 vers ion 1.0, CoM- StePS Sys tem 等定性统计分析工具。因为, 美国人始终相信“ 这些带有说教色彩的理论常常受到人们的冷遇⋯⋯只有开展对教育实践起直接指导作用的理论研究, 才能赢得广大一线教师的支持”[7]。但是, 越来越多的研究者采用定性的方法, 如建构主义理论研究方法、行动研究方法、人种志研究方法、大声说方法、自我报告方法、小组协商方法。图5 为十年博士论文中定性统计方法在各年研究中所占的百分比对照, 从中可以看出, 定性的统计方法在稳步增长。

(3) 研究类型

935 篇博士论文的研究类型比较广泛, 表3 为各研究类型的论文数量分布。美国教育技术学博士论文的研究类型主要集中在实验研究、解释性研究和调查研究上。同时, 解释性研究所占的比例在逐年增大。开发研究只有105 篇, 占总数的11.23%, 理论研究则更是少之又少。

1.研究范围涉及面广、关注群体广泛从实践领域来看, 这些博士论文的选题主要集中在中小学教育、普通高等教育、远程教育、职业教育、企业或公司等领域。可以说, 实践领域极其广泛, 而且有不断泛化的倾向,逐渐向远程教育、企业等领域扩展。一方面, 这可以为教育技术的研究增加广阔的市场。但另一方面, 正如早在20 世纪70 年代Clark 指出的“ 教育技术学的多样化形态⋯⋯使得教育技术学难以形成一个统整的研究主题”。利用各种先进的媒体与理论, 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解决人的问题。在这些论文中, 中小学生、大学生是研究者关注的主要群体, 教师群体也比较受关注。另外, 还有一些文章关注到学习有困难的学生、妇女、幼儿、黑人、残疾人、移民学生等弱势群体, 或一些特殊的群体, 如医学人员、军人、牧师、科研人员、农民、文艺创作者等。这与美国的多元文化背景有关。

2. 以应用研究为主、追求效果

基础研究的指向具有普遍性, 它可以为现有学科的知识体系增添新的东西; 应用研究的目的是解决当下的、实际的问题, 这样的研究是指向特定的研究问题的[5]。这些论文中, 对于教育技术学学科自身的研究极其少, 且主要集中于实力较强的学校; 设计范畴占了总数的一大半, 但关于教学设计学科自身的理论研究比较少, 且集中于印第安纳大学。因此, 教育技术学的学科基础研究方面的论文较少, 而更多的是应用其它学科的理论来解决实际的问题。这也印证了Hannafin 指出的“ 教育技术学专业人员更准确地说是研究的消费者而不是生产者”。教育技术从产生的时候, 就开始注重效果、效率的问题, 关于媒体、教学方法等的效果研究始终占重要地位。这些论文中, “ 效果( effects ,impact 等) ”一类词语的出现频率极其高( 共316 篇, 占总数的33.8%) , 主要包括两个媒体之间的效果比较、使用与不使用媒体的效果比较、两种教学( 或媒体利用)策略的效果比较、使用与使用教学( 或媒体利用)策略的效果比较这四种。这也是美国教育技术领域中深受争论的媒体比较的研究取向。但是, 纯粹的媒体比较的研究也越来越少, 更多的研究是分析媒体的利用策略或者某种教学策略的效果, 如图6。这是因为人们已经从大量的实验研究得出一些结论“ 使用媒体的方法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决定学习效果”。

3. 研究题目较具体, 且有跨学科性, 尤其得到了心理学研究成果的重要支持这些论文的选题比较小而微观, 针对性比较强,如“ 计算机生成的有动画的文本幻灯片对知识的短时记忆的影响”、“ 异步计算机会议作为高等教育课堂教学的补充: 学习者特征对用户对交互量的满意度的影响”等。但在研究过程中, 又会吸收众多学科的研究成果。很多论文都是跨学科的, 有的甚至跨越四、五种学科。交叉的学科主要有心理学、教育心理学、教育培训、图书馆学、信息科学、中等教育、高等教育、职业教育、传播学、艺术、企业管理等。因此,教育技术学的研究更大程度上要借助于其它学科的发展。值得注意的是, 社会学的研究成果越来越多地被教育技术研究者使用。其中, 心理学研究成果的影响最为关键。这主要由于美国心理学的发展很快, 且美国的教育技术系与教育心理系往往同属一个学院。从研究内容上来说, 很多文章都深刻地研究了学习者的心理, 如动机、自我效能感、焦虑、学习风格、社会存在感等。从研究方法上来说, 实验方法所占的比例最大, 科学的心理学量表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4. 媒体研究是一条主线

围绕媒体及其应用与评价的研究构成教育技术研究的一条主线, 也就是刘美凤博士提出的美国教育技术研究的第一条主线“ 视觉教学—视听教学—教学媒体—视听传播的线索”。十年的博士论文中有668篇提到了媒体( 占71.4%) , 从印刷媒体、视听媒体,到计算机、网络, 直到现在的便携电脑、掌上电脑、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可以说每一种新媒体的出现都会吸引众多研究者, 对其进行研究并推广到教学当中。计算机是被研究最多的媒体, 相关研究深入而具体, 主要包括计算机的基本特性, 如计算机的窗口界面、视觉呈现、导航功能、数据库等; 应用软件, 如文字处理软件、电子表格软件、概念图软件等; 网络工具, 如时间管理工具、Lis tserv 软件、浏览特征等。

5. 研究流程规范

首先, 摘要的书写十分严谨, 会明确地提出研究背景、研究目的、研究设计、研究对象、收集数据的方法、统计数据的方法、得到的结论、对今后的启示与建议等内容。其次, 从研究的设计来看, 很多论文都精细地设计出研究的整个流程, 利用多种收集数据的方法, 以进行三角互证, 方法越来越技术化。在问卷设计或者产品设计上, 要经过多轮的小规模的测试、专家的认定。另外, 对定性研究的数据分析, 也用到先进的定性研究分析工具。

6. 解释性研究越来越多

还有一个明显的现象是解释性研究的数量在增长, 证明研究者已经在努力摆脱心理学学科研究方法的影响, 关注隐藏在现象背后的原因。尤其是在研究媒体利用时, 很多研究者都采用自然研究, 跟踪老师与学生的教学与学习情况, 而不是对它们施加影响,以便获得真实全面的信息。此论文为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技术学院科研基金项目“ 教育技术学学科前沿动态研究”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吕巾娇,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技术学院( 100875) 。